在一些西方媒体眼中,中国研制新型武器装备总是“落后美国一大块距离”,很少有令美国感到严重不的东西,可如今中国在研发高超音速飞行器方面的进展却产生了这种神奇的效果。据美国“华盛顿自由灯塔”网站11月25日发表文章称,周一(23日)中国进行了高超音速飞行器的第6次测试。这款名为DF-ZF的新型高超音速飞行器属于超快速机动打击武器,利用弹道导弹从中国山西五寨发射基地发射,美国此前给该武器的命名为WU-14。这次DF-ZF的飞行被美国情报部门监测到,当时以5-10马赫的超音速飞行。在短短23个月内进行如此高密度的试验,也只有中国人能够做到,这种高超音速飞行器一旦实战化,就意味着美国企图包围中国的反导系统将变为多余的摆设,将迫使美国国家绝对安全观重新定义。 这最新的一次试验是在中国北方的太原卫星发射中心进行的,因为该中心地名的原因,所以以拼音字母命名这种飞行器。23日上午,这种高超音速飞行器飞行试验比原计划提前数小时实施,并取得了成功。据一直关注中国高超音速飞行器飞行试验及技术进展的外媒统计,这是中国进行的第6次高超音速试验,也是2015年的第3次。试验的主角代号为DF-ZF,试验飞行速度超过了5马赫,此前这种飞行器被五角大楼命名为WU-14。 这种飞行器的第一次试验是在2014年1月9日,当时引起了美国很大的惊讶和嫉妒,因为之前美国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开发这种武器的国家。有美国专家就分析指出,中国新型高超音速飞行器是其情报机关窃取美国军事和科技机密的成果,因为它与美国正在实施的“全球快速打击系统”十分类似,而这类武器在中国被称为“撒手锏”。得到这种高科技武器后,应当使中国有能力击败任何军事强敌,尽管中国拥有的核武库比其他核大国(美俄)小得多。 可是,在中国进行类似的试验前,美国已经进行了两种同类武器的试验,分别是HTV-2和X-51A高超音速滑翔飞行器。但两者均进展不顺,并在多次失败或遭遇技术障碍以及资金问题之后先后被放弃。不过,美空军后期高超音速飞行器计划已获得批准,且美国陆军也有类似的试验开发计划,但现在还没有新的进展消息。 与其相反的是,中国在第一次试验成功后,当年又进行了两次试验,时间分别是8月7日和12月3日。后续试验的应当是WU-14逐步改进型,而且有报道指试验的运载火箭为长征-2C,这与后来报道中提到的固体燃料运载火箭不符,因此预计当时是外媒的误报。 没想到,在2015年,中国仍旧是密集试验WU-14,截至目前为止也达到了同去年相同的3次,而前两次分别为6月12日和8月20日。不过,之后的报道美国似乎不再使用WU-14这个型号,而改为DF-ZF,其含义不知是否为“东风-征服”?在短短两年之内,连续试验高达6次,可能充分说明中国的技术方案更成熟,对这种武器的频繁测试意味着中国将此类武器列为优先发展项目,并且在不断取得技术进步,很有可能已成为全球技术领先者。 美国是在2010年开始试验高超音速飞行器的,而中国DF-ZF是在2014年初,也就是说,中美之间的差距仅有四年。就在美国为自己再次拥有相对于它国大幅领先的技术优势的时候,没想到,中国的跟踪研究也取得了巨大成果。继前年传出中国已试验“神龙”空天飞机和“遨天一号”跨大气层轨道飞行器之后,这次中国在两年内连续试验DF-ZF,由此说明中国是在紧跟美国的步伐。从中美试验时间上来推测,两者差距仅为不到四年,这也是中美之间在武器技术上相差最少的项目。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才引起美国的不安和惊恐,因为美国早已习惯了和潜在对手保持十几年或几十年技术差距的传统。一旦对手和美军使用技术几近相同的武器,美军就感到束手无策甚至是不会打仗了! 这项技术除了可以对抗各类先进的反导系统之外,还具有其他方面的应用,比如可使弹道导弹的有效射程得到大幅延伸。以东风-21D弹道导弹为例,其理论射程为1500~2000公里,在使用DF-ZF高超音速滑翔载具技术之后,其实际打击范围有可能会达到2500~3000公里,这就意味着导弹射程将会大幅度增加,几乎整个西太平洋都将在该弹的打击范围之内。当东风-31洲际导弹采用这种技术执行打击航母任务时,以该弹的洲际射程再加上高超音速飞行器的使用,那么,美军的航母不论在地球上的那个位置,都将不会再是安全的!更重要的是,目前已知东风-31为准洲际弹道导弹,而在使用高超音速飞行器作为弹头之后,其最终打击距离将加大到超过10000公里,将赋予其打击北美大陆所有目标的能力,还不可能被拦截。 如果中国的DF-ZF高超音速武器试验成功,并在近年实现实战部署,无疑将走在世界最前列。对此,美国十分担心:中国一旦具有“一小时打遍全球”的高超音速导弹,就会具备既能和美国对攻的能力,也同时具备突破其反导系统的能力,那将是不可想象的,无疑将使美国面临史无前例的灾难。对美国人来说,中国成功试验DF-ZF高超音速飞行器是个极不愉快的意外,而且还出现在中国正在实现和平崛起的关键时期,这使美国在推行其“亚太再平衡战略”时,不得不面临新的战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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